莫名发毛。
难不成,白国屏想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可事儿还没办成,拆桥、杀驴,图什么?
陈万堂实在想不出,自己夜袭江宅,已经纳了投名状,白家有什么理由非要杀他不可。
何况,眼下江湖纷争,白国屏要是这样对待他,以后谁还会投奔白家?
陈万堂跟手下弟兄相视一眼,紧接着,便又将信将疑地往前迈出几步,最终却还是停了下来。
不行!
说不出任何理由,也看不出任何征兆,陈万堂浑身上下,顿时汗毛倒竖,这已经不是直觉,而是近乎生物的本能,在朝他发出预警——快跑!
几个銮把点也同样有所觉察,也都不约而同地放缓脚步。
腾腾杀气,欲盖弥彰!
陈万堂转身想跑。
不料,回头一看,身后竟也不知不觉地跟来一伙儿人。不仅如此,两侧的墙头上,还不断有人影簌簌落下,死盯着他们,步步紧逼。
“把袁德庸抓了!”陈万堂厉声喝道。
可惜为时已晚,才眨眼的功夫,那老四眼儿就已经跑到了对面的人堆里。
前有猛虎,后有恶狼!
两伙人一前一后,呈夹击之势,渐渐将陈万堂等人围困起来。
有人吓得惊慌失措,想翻墙头逃走,可今晚这一番折腾下来,早已累成了烂泥,哪里还有翻墙的劲头。
“白国屏!你他妈的啥意思?要杀我可以,出来把话说清楚!”
陈万堂张皇失措,脑袋拨浪鼓似的前顾后盼,恨不能长出八只眼睛。
袁德庸双手抱拳,眼含歉意地说:“二哥,不好意思,你再也见不着我们少东家了。”
“去你妈的!”
陈万堂大骂一声,伸手便要去掏枪,可枪还没掏出来,右侧大腿筋上就猛地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整个人紧跟着趔趄一下,横倒在地上。
身后的打手拔出刀头,带出一地鲜血,趁势夺走他的手枪。
“唔!”
陈万堂紧咬牙关,只闷哼了一声,愣是忍住没叫出来。
他心里不甘,尽管他知道反水的时机不对,但却从未想过会死在这里!
除了时机,他想不通自己到底哪一步算错了,而且,竟能错到把命丢了。
“陈万堂!贪心不足蛇吞象!”
胡同里骤然响起一个年轻的声音,身前的人群渐渐散开了一条路。
“嗒嗒嗒”——清脆异常的脚步声。
陈万堂龇牙咧嘴地抬起头,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光可鉴人的皮鞋,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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