鳅似得开溜了。

无奈，他们也只能纷纷退场。

另有官方记者全程记录了这场拍卖会，此时正在与唐毓接洽——按照规矩，拍摄的内容需要先经过唐毓的确认，有些不合适的地方需要剪掉，最后才能放出去。

而另一边，秦洛已经带着马董来到了流年科研工作室，被纠缠了一会儿的大伟哥晚到了一点儿，到场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对马董竖起了大拇指。

“马董好魄力，别人都犹疑不定的情况，也就您这种真大佬敢出手了，真是活该您赚钱！”

这话前半句还听得马董挺舒服，但后半句就让他有点儿别扭了。

“我也是觉得有利可图，而且和别人一样，心里也是犹疑不定的，只不过我的试错成本比较低，所以才能比别人更大胆一点。”

马董这话算是直指本质——刚才那么多人，虽然基本都是对虚拟现实技术抱有怀疑，但想要赌一把的也不在少数，心里都想着万一要是真的，那这一波真的就是彻底起飞了，只是他们不如马董资本雄厚，一个亿的试错成本让不少人只能望而却步，真正有实力的人见马董出手后也就想着再观望观望，于是最后机会见落在了马董头上。

秦洛在一边笑着道：“总之，先恭喜马董了。”

马董闻言，表情也显出几分凝重：“刚才台上说的那些话，没有一点儿水分？”

秦洛让开身子伸出手做邀请状：“眼见为实，马董请吧。”

话落，大伟哥已经先一步打开了工作室的大门。

马董没有立即进屋，而是站在门口向内张望。

一眼看去，里面普普通通，就像是任何一家公司的办公区一样，摆放着一台台电脑，另有一些普遍秃头的人正在忙碌些什么，而硬要说这和普通的社畜聚集地有什么区别的话，那就是几台带着几分科幻色彩的仪器了。

有大有小，有舱体有头盔，还有跑步机样式的机器。马董看着这一切，心里突然有种预感，那就是当自己这即将即将迈出去的一步不是踩在地上，而是踏上未来。

……

慈善拍卖晚会虽然结束了，但因为第三件拍品的性质实在太过特殊，以至于当秦洛带着马董离去之后，关注他们的人依旧有很多。

没有人知道马董离开后经历了什么，他们唯一知道的一点，那就是马董是第二天才离开的。

也就是在一月五号这一天，企鹅集团总部的大型会议室中，召开了一场长达两小时的会议。

这个消息并不算什么秘密，昨天参加了慈善拍卖晚会的人，只要是有心想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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