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儿媳妇。许家说这个媳妇,一文钱都没出,听说对方无父无母,连三婶家是她堂叔伯,算是关系最近的长辈。
说白了,许氏是拿春分的亲事和娘家弟弟的亲事做交换。
如果连蛋儿真的一点问题都没有,连三婶会一文钱不要给许家说儿媳妇吗?
春分娘气的发抖,终于相信有什么不对劲儿了。
这种事儿瞒不过有心人,只要愿意仔细打听,当然能打听到。谁家没有几个七弯八拐的亲戚呢?
春分娘这才知道,那连蛋儿不但脾气暴躁爱打人、一动手就是把人往死里打,他那个童养媳虽然不是他直接打死的,但绝对跟他有关系。不光如此,他有的时候精神还不太正常
春分娘气的发抖,她就说呢,连三婶家家境那么好,怎么会看上春分?说什么就是看中她力气大,人也憨厚老实,是个过日子的,什么他们儿子身子骨有点儿弱,娶个力气大的儿媳妇正好能干活儿
他们说的坦坦荡荡,她差点就信了。
春分爹娘要悔婚,连三婶家当然不愿意。
庚帖都过了,这时候他们家也不装了,带了几个兄弟妯娌上门,气势汹汹撂狠话。
想悔婚?门儿都没有!
敢不嫁他们家蛋儿,除非春分这辈子谁也不嫁,否则说了哪家他们便上哪家闹去,总之休想能成。
春分爹娘快气晕过去。
不知道谁小声同连蛋儿说了什么,连蛋儿瞬间眼睛发亮看向春分。
春分本来闷声不响站在爹娘身后,她虽憨,直觉却准,被这目光一盯就感觉到了,下意识抬头回望。
连蛋儿冲她龇牙咧嘴笑。
春分吓了一跳,倒退两步,神色张惶,脸都白了。
连蛋儿两三个堂兄弟恶劣的嘻嘻哈哈低笑起来,仿佛是什么特别有趣的事情。
连蛋儿大步朝春分走过去,笑嘻嘻伸手在她脸上摸了一把,春分吓得尖叫躲避,“啊!你干什么!”
正在激情对峙的双方大人都吓了一跳。
“春分!”
“娘!”
春分扑在母亲怀中,紧紧抱着她胳膊白着脸:“他、他、他摸我的脸!”
连家人全都哄堂大笑。
一个婆娘不怀好意的暧昧笑道:“你这丫头怪不得就是傻,蛋儿是你男人,摸你一下怎么啦?”
“就是嘛,”另一人笑嘻嘻尽显色气,“不要说摸你脸啦,就是摸嗯,别的什么地方也都正常嘛。”
“哈哈哈哈哈!”
“就是嘛!”
“哎哟傻丫头也会害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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