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出那一枚菩提子，将其握在手中，一边翻开黄裳所著之九阴真经，细细翻阅起来。

呼！吸！

虽然这个世界中的诸多法门，远远比不上遮天之法，却也能给黎明诸多启发。

让他得以更为细致的推演人皇印。

毕竟，这一式人皇印，走的本就是容纳诸天人道洪流之力而成。

便如炉养百经一般，将诸天万界的不同经义，纷纷纳入其中淬炼融合。

修行之中，他与黄裳好似成了这片世界的中心。

满天精气从天穹之上垂落而下，注入到他们二人的轮海秘境之中。

在天地精气与人道龙气的供养之下，黎明的修持，同样在意义中极为不慢的速度中推进着。

……

轰隆隆！

不知过了多久，这座十八层高塔深处，传来一声剧烈的轰鸣声。

伴随着的，则是一声畅快淋漓的长啸。

“朝闻道，夕死可矣，老夫一生，无憾了！”

盘坐在虚空之中，足足过去数月的黄裳，大笑着长身而立。

仅仅只是举手投足之间，便掀起了一大片滚滚激荡的气流，将这座高塔冲撞到嘎吱作响。

黎明缓缓抬起眼皮，脸上同样露出一抹淡淡的喜色，

“黄老先生，感觉如何！

“我当年留下的暗伤，已经彻底治愈，并且……我也抵达彼岸了！”

黄裳抬手，一点淡淡的神芒，在他的指尖绽放。

这是在本质之上，还要远高于真罡的力量！

直到此时此刻，他终于有些理解到黎明的强横，下意识问道，

“数月之前，陛下最后那一拳，是否仍然是未尽全力？”

“是……也不是！”

黎明笑容淡然。

毕竟那一拳横压之下，他确实是激发了全身的血气。

但却从未曾动用源自秘境的力量！

也就是说，自始至终，他所展现的实力，尽皆来自这一身血肉体魄。

黄裳仔细凝望着黎明，两点漆黑如墨的焰火，在他的眼眸深处绽放。

却始终不能从黎明的身上，找寻到一丝异样的波动，他有些无奈地长叹了口气，这才拱手道，

“陛下当真大才，老夫……服了！今后陛下所言，老夫定然一字不差的践行！”

虽然不说，但在此之前，他心中仍然是有些觉得，黎明之所以能胜过他，靠的乃是更高层次的法门。

可直到他也开辟出秘境后，再度清晰的认知到双方之间的差距。

强大如他的心境，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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