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骨裂的小腿上,一缕暗劲已然潜入他身体内部,悄无声息地破坏着他的心脉。
“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回荡在群山峻岭间,他的小腿腿骨呈一种诡异的姿态扭曲变形着,鲜血染红了他身下的泥浆。
看着他翻腾打滚的模样,黎明有些意兴阑珊的摆了摆手,
“滚吧!”
“多……多谢饶命!”
参杂牲畜粪便的血色泥浆中,墨镜青年疼到浑身直冒冷汗,却仍然是对黎明客客气气。
像他这样从底层爬上来的小人物,太懂得生存之道了。
正当他从泥泞中才爬起来时,黎明冰冷的声音再度响起,
“等等!”
“您……您请说!”
墨镜青年呼吸都要停滞了,他生怕眼前这个凭一己之力,轻易击倒他们几十个训练有素的大高手反悔。
黎明注视着青年因剧烈疼痛,而不停抽搐的面皮,口中蹦出了几个字,
“磕头!道歉!”
“大娘,您原谅我们吧,我们……也是迫不得已。”
说着,他竟然忍着剧痛,扑通一声,再度扑倒在泥浆中。
哗啦!
一群恢复行动能力的寸头青年如蒙大赦般涌来,以头抢地。
随后,在黎明的示意下,搀扶着墨镜青年,便连滚带爬,朝着几百米开外的几辆面包车踉跄跑去。
黎明目光冷然的看着这群死人离去。
“娃啊!我看你不是个普通人,但你快走吧,他们不会罢手的,他们背靠着六扇门,我们斗不过的!”
老妇人扶着棺材缓缓站起,苍老浑浊的眼睛早已哭红哭肿,再流不出一点泪来。
黎明扶着老妇人回屋坐下,温言问道,
“大娘,能告诉我,您得罪的是谁吗?”
“在这天南省,如此横行霸道的,还能是谁?只有那个挨千刀的孙小粿了。”
老妇人拉着小儿子的手,瞳孔有些失焦。
她一个孤寡的农妇,拼尽全力也只是收集证据,将其告到法院中。
本以为对方被判处死刑,自己女儿的在天之灵也能得到宽慰。
没想到这才前脚把孙肖粿送进去,现在后脚却又放出爪牙来祸害人了。
“孙肖粿……又是他!”
这已经不是黎明第二次听到这个的名字了。
第一次是在前世,第二次是在几日前的缅北军阀军营中,这是第三次!
黎明依稀记得,在自己的前世,这个人渣在90年代,便已经开启他罪恶的一生。
仗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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