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和寻常皇帝不一样。
第一在于,她吃过苦;第二在于,她争皇位,本就不是为了权力,而是为了活命。
人生经历可类比汉宣帝刘询,刘洵作为坐过牢、民间长大的中兴之主,能说出‘汉家自有制度,本以霸王道杂之,奈何纯任德教,用周政乎!’这句话,可见他的个人眼力之开阔。
吃过民间疾苦的皇帝上位,往往呈现出两种极端,要么是抽象至极放飞自我;要么是体察民情一代明君,极少存在中间的庸主,姜挽月属于后者。
她这个南楚皇帝,在民间评价一向很高,善于纳谏,唯才是举。
二十多的姜挽月或许能做到乾纲独断,一人压制朝堂,尽显女帝霸气,但十五岁的她,刚刚还没学会如何当皇帝,从冷宫长大,杀气和煞气都多于凌人贵气。
因而,她被白轩点破后,先是生气,然后居然开始了自我反思。
“所以你昨天一整天都在迁就我?”秦小婵提问:“迁就了我一整天?”
“昨天的你需要通过了解这个世界,以此作为安抚的方式,避免你暴走产生不必要的麻烦,但现在的你不用了。”白轩解释道,经过一整天的时间,这只拥有恐怖武力的暴躁小猫已经适应了环境,知道了该收起獠牙和利爪。
“这是你的安抚方式。”
“我只负责安抚,不负责饲养。”
白轩端起茶杯,笑容阳光开朗:“作为相识之人,我只能保证你有吃有住,至于你需求的情绪价值,我只能说抱歉,我不是二游里的纸片人能围着你转,我有自己的人生要享受。”
本以为这句‘饲养’会直接刺痛秦小婵,白轩已经做好被热包子砸脸的准备。
但她没有发作,而是静静的望着蹲坐在旁边安安静静吃着狗粮的大黄狗。
“你不愿意给它取名,也是这个理由?”
“算是吧。”
“所以你把我和这条狗当同类来对待?”
“都是蹭吃蹭喝蹭住,也没什么区别吧?”白轩想了想,改口道:“也不对,狗子好歹可以rua。”
秦小婵终于气愤的站起,抬起手指着青年:“你给我等着!”
她跑上了二楼。
没一会儿就下来了。
怒气冲冲的问:“衣服呢!”
“什么衣服?”
“脏衣服!”
“啊?”
“我可以做家务!”秦小婵卷起袖子:“我洗衣服可快可干净了。”
白轩:“……”
他虚起眼睛,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听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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