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略。
于是片刻之后。
当岳含章登台演武,当他以武道宗师的神韵演绎着四象武学轮转,甚至无需主动借助此人武学上的疏漏之处,只在纯粹武学技法的抗衡中,便稳稳牢牢的占据上风的时候。
某种中正平和中纯粹碾压的霸道气度在岳含章的身上凛然而生!
纵然全盛时期,此人都不会是岳含章的对手!
更何况,是在他如此心思烦乱的状态下。
胜负的趋势在岳含章绝对的上风面前似乎已经过分明朗起来。
但也正是此刻。
忽地,在岳含章那顺畅丝滑的拳势风暴之中。
猛然间有一道“杂音”涌现。
仿佛那四象武学如水轮转的漩涡之中,忽然间泛起了一丝不谐的波澜。
一道很朦胧,但是并不成型的象形从岳含章的辗转腾挪之间突现出来。
而几乎顷刻间。
那间隐秘的仓储之中,骆兆青便猛地一拍身旁的沙发扶手。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这简直是对圣教的羞辱!岳含章拿生死搏斗当成什么了?他竟然在其上演绎自己的全新武学!还——还是他妈的不成型的武学!”
技不如人,败则败矣,死则死矣。
打不过人家便一切休谈。
可是这样的情景,这样在轻慢中所展露出的轻蔑与不屑,在生死搏斗的擂台上拿人当木头桩子使。
无端的怒火让骆兆青前所未有的愤怒!
而同样的,骆兆青的愤怒就像是此刻房间内群情激奋的一个缩影一样。
擂台上的人是因为赴死而心神离散。
这种心神的变化本来同样呈现在其余诸位“先圣”的身上,但是形成这种情绪的原因是多种多样的集合。
这并非是纯粹对于死亡的恐惧。
所以当岳含章的轻佻演武,将同样的怒火在他们的心中勾起来的时候。
极致愤怒下的磅礴战意,便旋即撕裂了那种略显得哀怨的心境。
而也正此时,一旁的黑袍老者恰到好处的又感慨了一句。
“像,真是像极了啊……”
骆兆青下意识的追问道。
“像什么?”
黑袍老者一指显示屏。
“他那如熊罴一般的武学象形,看起来像极了覃林辉!当日覃林辉演绎诸象流派化形,或许让他悟到了神韵,才有了这武学的雏形。”
闻听此言,骆兆青的表情已经不仅是愤怒而已。
更有着激烈的怨毒展露!
“说来说去,他倒是更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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