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乱的是颂圣教的叛徒,杀人的是侵占的魂魄,炸殡仪馆散播死气的另有旁人。
甚至那主导这一切,施展秘法的老者是州府来人,他临走前还一家家的点名呢。
怎么一转脸就成我是根源了呢?”
相较于这会儿岳含章略略腾起的火气。
反而黄智姝显得冷静了很多。
“不然怨谁呢?州府世家,州府来人?那是一郡的附庸世家能够仇恨的么?
莫说是他们,朱衍都手撕了几人,真论算起来,那些战车还是他一脚一脚踏坏的。
但是腾霞朱家,只这个名字,就让他们连仇恨的想法都不会有!
而除此之外,颂圣教大概率在他们内部是个禁忌话题,不会有人愿意招惹一群疯子,一群真的很能打的疯子。
但是这么多的世家子弟殒亡,这意味着很多支脉和偏房在这一代倾心培育的天骄夭折。
内部的不满和即将愈演愈烈的矛盾又必须要找到一个宣泄口。
正巧,含章你是天才,但没修炼出的天才终究没那么大的威胁,又孤身一人没什么紧密势力的帮扶。
在这个局里,你的长短大小正好。
不是你真的做了什么,而是这些人需要是你来做一些什么。”
伴随着黄智姝那冰冷的近乎不近人情的侧面剖析。
几乎顷刻间,岳含章火气的腾起,便陡然间超过了冷静和不冷静的界限,引动了机械脑海的乐章奏鸣。
机械化心智下,岳含章渐渐从愤怒之中抽离了出来。
他不是没有对之前自己所经历的事情复盘过。
大概从整个武道比赛开始。
他真正最危险的时候,实则是徐师成跳出规则之外,准备用盘外招来对付岳含章的时候。
错非是当时的徐师成需要隐秘行事,不能够引起大的动静来。
如果当时徐师成真的调动自己世家贵胄所能够调动的力量。
哪怕有着黄智姝的提前警醒,只怕岳含章也难免要落得非死即伤的惨烈情形。
准备要跳出规则来行事的那一刻的世家,是“杀伤力”最大的时候。
而很显然,现在的种种铺垫,种种不讲道理的说辞,已然是他们准备打破规则的前兆。
而且,不是如同徐师成那样,一个人的跳出规则。
而是以世家的磅礴势力为基础的跳出规则!
当他们在内部统一的这样的意见之后,岳含章已经隐约看到了一张遮天盖地的大网从济川郡的上空升起,笼罩着一切。
只手遮天,不外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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