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游擎观战,因为杂贺和黑沢那边又有事情需要处理。
忙碌了一整天回到家里,迪凯德脱下外套,来到了洗手间,看着镜子中那副半脸面具,他的手忍不住颤抖起来。
每一次,看到镜子中脸上的疤痕,他就会想起那位求而不得的少女,想起曾在天马会时的痛苦。
若是一般的疤痕,以新童实野市目前的技术可以轻松祛除,最多只是留下细微的印记。
可迪凯德的疤……
是最深层次也是最根本的腐蚀和糜烂!
天马星斗以这种要求作为投名状时,就已经做过准备,他确信了没有任何一种办法能消除掉这丑陋的印记之后,才将这手段向天马会内部散播了出去。
每一位身在天马会的人,都会被打上这一辈子无法抹除的记号……
“哗啦——————————”
迪凯德摘下面具,刚看到那瘆人可怕的大片伤疤,复杂的情绪便瞬间占据了他疲惫的头脑,所有的洗漱用具被他扫到了地上,发出一连串乒乒乓乓的响声。
他睁大了双眼,看着水池子那如似深渊的下水口,脑海中忍不住浮现起某一段让他极度痛苦却始终无法忘却的记忆。
他……
站在华贵的走廊中……
面前的门后,传来少女的呻吟和哭声……
那是他喜欢的女人,却在经受着某个脑满肠肥的富人摧残!
后来,他找到天马星斗,用攒下的功劳换得了那个少女的自由和生命……
一直以来,迪凯德始终隐瞒着这件事,他怕提起这些会伤害到她,可是,自从看到迪凯德的脸上出现了那骇人的伤疤时,那少女就再也不是当初救济迪凯德时的模样了。
第一次踏上新童实野市的土地时,迪凯德落魄地和野狗无异,正是那少女的出现,才让他不至于被饿死,挺到了和杂贺建立起联络的那天。
或许是出于这份情,迪凯德永远都忘不了她。
但现在……
无法遗忘,成了痛苦最根本的源头。
迪凯德在卫生间内压抑的哭声透过墙壁隐隐传来,刚刚被惊醒的游擎长叹了一声。
他知道,迪凯德为了让那少女能忘掉惨痛的回忆,所以一辈子都不会提起自己救了她这件事,可若是不说,那少女便只会当迪凯德是一位曾经接济过如今发达了的普通朋友,并且因为无法接受那可怕的疤痕,而没办法与迪凯德在一起。
游擎站到了卫生间的门外:“告诉她吧,迪凯德。”
可一手拄着水池,一手捂着嘴的迪凯德依旧压抑地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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