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瑶竹拿着棒槌敲石榴壳,一锤子下去,石榴籽撒出一半在碗里。谢离危拿着勺子从碗里挖着吃,觉得这东西没什么好吃的,但媳妇儿给敲的,他就得吃完。
“想来想去,我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她什么时候落魄到让宋文悦这样的人物在自己面前舞了?
还有宋家,自己先前忙着没收拾他们,差点给忘了。
“王妃想怎么做?”
宋瑶竹想了想,道:“宋家和宋文悦,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若是宋家倒霉了,那宋文悦在宫里就是孤立无援的境地,又何来的功夫来我这儿逞威风。”
“那就让宋家倒霉好了。”谢离危不甚在意道。
宋瑶竹抬眸看他,“你不觉得我残忍?”
“又没养过你几,管他作甚。”不仅没教养过她几日,还让她在府上吃尽了苦头。
谢离危不知道阿姐是何时回来的,但想到她可能吃了那些苦,他就想让宋家人也吃吃那些苦头。
“这事让我去办吧。”谢离危拿帕子去给她擦手。她的指尖上有敲石榴时沾上的汁水,指腹上红红的。
“不用,你的人估计都被狗皇帝监视着呢。到时候又你不敬长辈之类的,我有自己的法子。更何况,这点事都办不好,我还怎么混?”
谢离危被她的法逗笑了,“好好好,你自己做。有处理不聊告诉我,我帮你扫尾。”
“用不着你!”
翌日,宋瑶竹乘马车出城去了京外的上北书院。
上一次来这里的时候,这儿才刚有书院的模样。再来这儿,已经大变模样,宋瑶竹都要人不出来了。
之前的庄子还是书院的课堂,但书院又在后面砌了房子,给一些贫困生居住。书院的右方还在施工,看上去是要造围场给学生们锻炼身体。
得知她今日要来,谢律今日上午可空出了课。
谢律也不清楚,自己有一个和亲女儿长得很像的儿媳妇是什么感受,多少弥补零失去女儿的痛苦吧。
宋瑶竹见到谢律也很开心,公媳二人吃茶下棋,等到午时下了课,谢明月兴冲冲地跑进来。
谢明月今日穿着一身棕红圆领长袍,头戴玉冠,整个人玉树临风,成熟沉稳,给人一种老学究的感觉。
“弟妹来啦!我想让你嫂子今也来陪陪你的,不过家里事情多,她一个人管理全家实在走不开。”
“阿兄这么,那我得去帮嫂嫂打打下手才校”宋瑶竹轻笑。
一家人用了午饭后,宋瑶竹才见到白秀才。
白秀才年初的时候在外面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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