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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的吻不似刚才那样浅尝辄止,裴聿川的掌心用力扣着他的腰,吻得激烈粗蛮。
不知道过去多久,直到沈时乐的喘不上气来,憋得面红耳赤,忍不住抬手推了裴聿川几下,这才结束了这个吻。
沈时乐手软脚软,浑身都没了力气,没骨头似的靠在裴聿川怀里。
裴聿川抚着他的背部,“这回觉出味儿了?”
沈时乐有气无力,“何止……差点儿就撅过去了。”
他甚至觉得有点可怕,川哥亲得太凶了,这是要直接把他给亲死。
裴聿川低笑一声,抬手掐住沈时乐的下颚,抬起他的脸来,低低缓缓道:“以后别再轻易撒娇,说那种话。”
“不然我会更过分。”
……
第二天早上,江肆正坐在教室最后一排啃着牛rou饼,就看到沈时乐进来了。
他顿时狐疑地眯了眯眼睛,敏锐地觉察出了一丝不对劲,不对,是十分有九分不对劲。
瞧那一脸春心荡漾的。
沈时乐拎着一袋早餐放到江肆面前,面含笑意:“江江早啊,给你带了你最爱的牛rou饼。”
江肆看着满袋子的牛rou饼,起码有七八个,陷入了短暂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