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足。

潜台词就是，抱歉，我们击败了你们；抱歉，我们让你们丢了脸面，然后如同布沙尔一样哼哼唧唧哭哭啼啼；抱歉，我们羞辱了你们，以至于你们不得不找借口来掩饰自己的狼狈。

——在职业联盟里，没有人愿意当受害者。受害者，甚至比失败者更加具有羞辱性。

李维不愧是李维，短短一句话就彻底扭转整个风向，以至于古特昆斯特精心营造的局面，而且让绿湾包装工陷入困境。

古特昆斯特试图阻止球员回应，却还是慢了一步。

绿湾包装工更衣室无法接受“受害者”的指控，他们可不希望成为“布沙尔”，尽管布沙尔状告美国网球协会成功，并且得到巨额赔偿；但在职业球员之间，布沙尔却成为一个怨妇的标签，把自己的挫败和沮丧全部推卸给他人。

没有人愿意被贴上这样的标签。

“不，箭头球场客队更衣室没有问题，只是我们自己不小心。”

“没有人受伤。重点在于，没有人受伤。”

古特昆斯特：……

然而，这只是冰山一角而已。

真正荒谬的是，即使古特昆斯特转移焦点，即使媒体制造爆点，即使记者围剿罗杰斯展开群嘲攻击，次日各大新闻标题却清一色全部都是李维。

李维。李维。李维。

满眼都是李维。

罗杰斯：……见鬼！

所以，为了所谓的球队形象工程，以至于他在媒体面前忍气吞声夹着尾巴做人装乖巧又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如同傻瓜一样站在镁光灯面前沦为一个笑话，打起精神强颜欢笑，结果……就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