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放在手心儿揉搓成球。
“…谁家孩子的秽病不都这样治。”
仙德尔当然拒绝了。
她不可能让罗兰服用这种来历不明的药物——更何况,究竟是疫病还是诅咒,或者其他别的什么…在一切没有弄清楚前,什么都不做才是最好的办法。
庄园里有仪式者。
保护红鸢尾夫人的那些仪式者。
萝丝已经去了。
这一边,罗兰的情况越来越不好——他不仅面色苍白,呼吸渐弱,时而还有鲜血从眼睛、耳朵、鼻子和嘴里淌出来。只用了两个夜晚,似乎这远渡重洋的异国年轻人就要走到生命的尽头了。
“水土不服…你们得找人把他抬出去晒晒太阳…晒晒太阳就好了…”
老人整天唉声叹气,出了一个又一个的主意。
仙德尔半个都没有采纳过。
于是,老人也如罗兰般,肉眼可见的‘枯萎’下去。
就连在隔壁准备饭食时,她们都能听见她的咳嗽声。
她原本强撑着的那口起仿佛也随着罗兰的病症渐渐流逝。
第三天。
萝丝和哈莉妲带着失望归来。
等了三天,她们没能见到红鸢尾夫人——最近的一场交际让她早早带着仪式者离开了庄园,据负责人说,至少要八九天后才能结束。
“我们不能就这样等下去…”
萝丝越来越急躁。
“听我——”
仙德尔张了张嘴,起身时,也呕出了鲜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