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是他们熟悉的歌。
‘宝贝我们随船向西,’
‘在这个春季向西。’
‘我真的得走了,走了,’
‘哪怕舍不得我的玛丽、我的安妮。’
‘我和她们的母亲也有个小小的秘密。’
‘我是海上的屁股,脚趾与木板,’
‘是风暴的儿子,雷霆的朋友,浪潮的兄弟。’
水手们齐齐拍着巴掌,跟着大声唱起来。
有些快活极了的,从椅子上跳起来,不知扯着谁,在长厅里扭起屁股。
他边跳边举着啤酒杯痛饮,邀请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他。
尤兰达看到莉莉安举起两条胳膊,在头顶拍着巴掌,兴奋得脸蛋通红。
仙德尔则默默倚着木壁,托着腮,眼里只装一个人。
是啊。
谁能不注视他呢。
尤兰达跟着拍了几下巴掌,总感觉有谁盯着她。
于是。
默默放下手。
换成脚尖轻轻敲打地板。
这首歌太多人会唱,以至于到了尾巴处,罗兰都不必再碰琴弦,只听着身边的水手敲击木箱,随着整齐的巴掌声喊出早没了调子的歌词。
‘不要规矩!礼仪和法律!’
‘给我们啤酒、袜子和山羊的**!’
最后那个词喊得震天动地。
这寡廉鲜耻的场面让尤兰达都震惊了。
一曲结束。
水手们嚎叫起来,恨不得把手掌拍出血似的用力,为舞台上抚胸欠身的男人喝彩。
“我就说这模样的总会有本事!”
“棒极了!先生!再来一首!再来一首吧!”
“我们跳舞!”
“啤酒——把另一桶搬过来!杰夫!杰夫…快点!”
水手们盛情相邀,罗兰欣然同意。
他重新抱好琴,拨了几下,唱出不知从哪学来的更下流的歌。
‘厚门厚门——’
尤兰达揉了揉额角。
“我却是没发现,他还有这样一面。”
由于周围实在嘈杂,俩人只能对着彼此的耳朵喊。
“先生一直都是这样。”
尤兰达瞥着台子上欢快的男人,一时间找不出词来形容他——毫无疑问,若用她往常的看法,罗兰是‘上不得台面’的人。
可这看似下流的…
又每每给她一种难以割舍的梦幻感。
他是那么快活,又是那么坚持不懈地感染着周围的人,让他们也快活起来。
如果这艘船,这艘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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