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面的,是不是?”
这句话后,令人错愕的一幕出现了。
弗洛里安·维斯特维克竟真的微微颔首致歉,并重新询问了一遍。
“你的名字,年轻人。”
“我刚才说过一遍了。”
“介入他人的交谈恐怕也不怎么体面。如果你读过书,就应该知道——劝劝你这位‘兄弟’吧,”弗洛里安笑着指了指赫雷斯,“向寡妇学学识写字…当然,也许能找个瞎了眼的女人做妻子…你认为他能吗?”
“找不到妻子?”罗兰眨眨眼:“别人不是有吗?”
一瞬间。
爆炸般的笑声引燃了整间酒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喜欢这小子!’
‘嘿!我女人不错!四个先令怎么样?老狮子?’
弗洛里安怔住。
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这样的…
听着耳畔传来的阵阵笑声,同样还算年轻的仪式者阴下脸——这就好像他在宫廷宴会上向敌人伸出藏着刀片的手掌,对方不握,也不打算找个借口避开…
而是当场给他跳了段羞辱人的舞。
“你的名字,焚烧者。”
“你这次保证记住?”
弗洛里安一脸冷漠,抬手示意他讲。
作为一名绅士,记不住对方的名字可是够——他不会犯第二次错。
罗兰狐疑地看了他片刻,犹豫几秒,边叹气边松了口:“好吧,好吧,这次你可得记住了。我叫罗…噜呜姆噜噜啰噜噜啦噜噜噜——”
弗洛里安:……
仙德尔:噗嗤。
在场的人已经快活的不能再快活了。
刀刃夹着烟卷,一只手像甩动的狗尾巴一样来回抽打着费南德斯的胳膊。
“我就知道!我早该和你一队!德温森!我错过太多快乐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