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出了事.”
人啊,贪婪的时候会充满勇气,相信命运会眷顾自己,从而答应危险的邀请。
但明明事还没临头,只是刚刚开始,就又打起了退堂鼓。
这样的人患得患失的厉害,看起来虽抽象,但反而是绝大多数。
相比于挣脱脖子上的枷锁,他们更看重自己能安全的活着。
所谓希望,只诞生于最大的绝望中,不被逼到极限,没人愿意赌命。
滴水洞中还是有上升通道的,虽然窄的可怜,但只要存在,多数人都不会自己选择那条看起来危险的希望之路。
“法不责众,我和你透个底,这次参加交流法会的同门中,不少人都是长老们的徒弟,”
吴法先透露的消息给他的几位朋友释放了沉默术,他们想的不是法不责众,而是——筑基长老的徒弟也需要参加交流法会?
纪远和范竹高对这个问题最有发言权,成为筑基的门徒不意味着前途光明。
作为袁氏的门徒,纪远被袁家的长老们定为了一个过河的小卒,他要独自到浊家长老的门下做冲锋与爆破的工具人。
范竹高的师父浊池有三位徒弟,但他一个人承担的任务比另外两位师兄弟加起来还多好几倍,每天一睁眼就是做牛做马还必须感恩戴德,做着最饱和的工作,拿着师父最少的爱护,这怎么不算是一种磨砺呢?
——
群松岗,顾名思义,这是片长满了松树的山岗。
王邀海之所以把首届交流法会的举行地点选在此地,还要感谢他在洞天巡逻队中的多年经验。
此地荒芜的厉害,这里的荒芜不是说它林木不生,而是指没有多少灵机,更无灵物存在。
最特殊的是,群松岗距离附近的滴水洞据点都很远。
偏僻,是它最大的特点。
哪怕王玉楼和吴法先多次强调,交流法会没有违背宗门的规矩,但真正到举行时,他们还是默契的听从了邀海师兄的建议。
偏僻好,它可能无法帮参与交流法会的修士躲过宗门的监察,可至少能给与会者一种心理上的安全感——这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谁能想到我们在这里干‘坏事’呢?
坏事,是相对于滴水洞既有的利益秩序而言的,交流法会总归是在挖宗门的墙角。
“这是不是太显眼了?”
吴法先带来的朋友看着群松岗峰顶那处新修建出来的小亭,问道。
“这你就不懂了,这论道亭是为了掩人耳目才准备的,等交流法会开始后,此亭中会坐上多人,装作论道的样子为我们望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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