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选,那肯定要选那件已经挂了几十年,还从未有人舍得兑换的绯红法剑——价值两千一百点功勋的最顶级上品法器飞剑。
等于说,王家的老祖放弃了五百枚灵石,换来了两千一百点功勋。
真该死啊!
这些虫豸!这些虫豸!
王景怡看了看曲云间,又看了看袁道深,心中轻轻一叹,玉楼这是卷进滴水洞内斗了。
浊袁两家斗的厉害,所以袁道深才如此拉拢外来的王氏。
自己的到来可能不是好事,她加剧了两家借拉拢王氏,从而斗争的烈度。
短期的利益看起来光鲜,但修行如流水,争的是滔滔不绝。
玉楼卷进了这种事,未来是好是坏,还未尝可知。
罢了,就这样吧,再折腾就显得得罪人了。
“玉楼,还不快谢过曲掌门和袁长老!”
不过,在袁道深如此给面子后,玉楼倒是放下了对他的怀疑。
袁氏或许和浊家有矛盾,但我又不是浊家的弟子或门徒,至少道深长老还是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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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的纱帐挡住玉楼的视线,他抬手将纱帐掀起。
盘坐在床榻上的小鱼紧张的额头冒出一片细密的汗,玉楼拿出张绢布,小心的为她擦拭。
现在是深夜,白小鱼已经在此等了他两个时辰。
第一晚就让姑娘独守空房,不能怪玉楼不温柔,实在是老范那个狗东西拉着他非要商量交流法会的屁事,才耽搁了时间。
人生第一次的重要时刻,哪怕沉稳如玉楼,其实也是心有期待的。
他相信,哪怕最无力的九十岁老叟,在如小鱼般的少女面前都会迸发出无限的活力,所以,期待本身不算什么道心不稳。
肯定不算。
“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听到如此促狭的问题,顿时,少有的,小鱼的眼睛里居然出现了窘迫之情。
“我我,有点紧张。”姑娘有些结结巴巴的道。
等待某件事发生的过程是最令人煎熬的,这一点,哪怕修仙者也无法例外。
王玉楼今晚会去秦楚然那里,还是来自己这里?
这问题虽然荒诞,但还真的在小鱼的脑海中停留了许久,饶是以她的性子,也无法忽视与绕开。
“没事儿,我也紧张,你往床头坐坐,给我留个位置。”听到玉楼的话,白小鱼立刻从床上蹦起,修仙者确实不一般,在她精妙的控制下,一下就精准的蹦到了床尾。
两人就和一起坐马车的车友似得,先是划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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