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了个大大的差:“最后一步达咩。”
陶格斯朝她张开双臂,“那过来吧,就在这。”
柏诗迟疑地走了过去,“椅子确定不会塌吗?”
陶格斯哈哈大笑:“我坐上来它都没塌,你上来就更不可能了。”
他和之前一样十分没有男德地露出大片皮肤,这次上衣那几块布料干脆没聚集在小腹收进裤带里,裤腰也穿得更低了,一坐下来就放松得露出大片看起来就很扎人的蜷曲阴毛,长而健壮的手臂一捞就把柏诗抱起来放在腿上,“轻的跟只猫一样。”
柏诗再次分开腿坐在一个男人的腿上,不同于阿穆尔,陶格斯腿上的肌rou更发达,硬起来像一块块铁板似得杠得她屁股痛,由于穿着裙子,工作服也很宽松,岔开腿挨着陶格斯的只有内裤,和隔着一层布料被顶着的rou缝。
陶格斯往后靠,头搭在工作椅的靠背上,双手握住柏诗的大腿,稍稍用力就能捏起一把软rou,他的红发从来没那么听话地往后垂下去,露出额头和锋利的面孔。
“来吧,你要先从哪开始?”
柏诗摸了摸他额头上的疤痕:“怎么伤的?”
“忘了。”陶格斯想了一会:“肯定是哪次死里逃生弄得,不到这种程度我一般不会受伤。”
柏诗盖住他的眼睛,先亲了亲那块疤,陶格斯的心跳突然加速,躲在他厚实的胸膛下面悄悄发疯,柏诗的吻从额头经过他的眼睛,他的鼻子,像一朵流浪的花,最终到达嘴唇。
柏诗的嘴唇柔软的像一片云彩,又像太阳落下去后的月亮,让人一旦拥有就不想再失去,他张开嘴,从一开始的任其为所欲为转变成主动引诱,舌头像鱼钩上的鱼饵,不钓鱼的时候钓什么都很厉害,柏诗没一会就被他亲的啧啧作响,双手放开他的脖子,抵在他裸露的胸肌上。
陶格斯一边和柏诗激烈地接吻,一边握住她臀部上丰满的rou来回摇晃,压着他坚硬的阴毛,压着渐渐充血的yinjing,这种边缘性行为很快让柏诗的内裤被黏腻的水液浸湿,又渗透进陶格斯的裤子和阴毛上,布料被侵蚀得颜色更深,那些蜷曲的毛发则黏在一起,仿佛被这些腥甜的水液灌醉而打成死结。
柏诗摸到陶格斯的rutou,陶格斯以为她要玩弄这两个小东西,挺了挺胸又往她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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