钉本也是前朝金丹所炼,后来先帝继位时候内帑空虚,便就以此炼丹制药,着赏朝中有功之臣。今上登基时候稍有好转,是以暂废此制。
是以由四阶赤鳞木制成的宫门上头,至今还各留有一行一列金丹尚存,至于其余门钉孔洞,则由三阶器师精炼云海浮金填补,粗看上去照旧灿光夺目、不失体面。
紫宸金阙符入京在沿路一带心向仙朝的各方势力看来,确是件了不得的大事情。可甫一入了宫门,便连脚步匆匆的一众女官都无有心思侧目看去。
足等了半日工夫,才有一个面色红润、身穿青袍的老公从殿宇偏门迎了出来。
这老公不言不语,只是亮了腰间方牌、伸手一招,便就将紫符从清风中引落下来,然后返身便走。紫符亦有灵性,随着青袍老公方牌灵息尾随而去。
行过了不晓得多少外界难得一见的灵金珍器,又遭了数不清的宫军查验过后,紫符方才随着青袍老公,到了一个身着紫袍的白面近侍身前。
“拜见太监!”饶是知道眼前这位是个铁石心胆,青袍老公照旧难禁得住在面上生出来一分媚色。
这白面近侍连颔首功夫都懒得做,只是接过紫符一观,脑中机窍盘算一阵过后,才放入了手中的龙纹木盒之中。
青袍老公似是受惯了这等冷遇,识趣退下。
白面近侍驻足不动,直等到身前矮几上头本来蔫蔫的一捧红倏地振作起来、挺直枝丫,白面近侍方才整衣敛容,入了庭内。
入了庭内,龙座上头是个阔面重颐的中年男人,魁梧十分。
或是因了久居高位,自有威仪,下手那个手持玉笏的紫袍老叟明明修为还要高深于他,气势上却还是被压得低了一头。
“陛下、妫相。”纵是面对两名今代仙朝之中权势最重的两人,这白面近侍面上表情仍是冰寒如霜。
好在庭内奏对的二人似也已习惯了白面近侍这等表现,并不见怪。
不止于此,卫帝反还停了手中朱笔,笑颜答道:“大监辛苦,且尝尝禹王道进献来的新茶。这潮音紫气断供已逾五百年,朕也是托了小儿辈之福,方才能重饮到这等滋味儿。”
“谢陛下。”白面近侍也不推脱,挨着妫相身侧落座饮茶。
卫帝显是个谦和性子,这边才与近侍赐茶,另一头却又与下手老叟好言讲道:“妫相,大监既来,咱们便莫要再争论太久,尚公主于蒯家一事若妫相还有别样意见,那咱们便容后再议。”
卫帝都已将话言到了这等地步,妫玄同自也晓得短时间内确难扭转其心意,于是对前者所言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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