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费南応与费六婆婆嗤笑一声:
“看吧,这便是我所说的心性不堪!偶遇小挫、便是如此。这等子弟,怎结得丹?怎担得大任?怎能带我费家振奋?!”
费南応这歙山堂家主似也在此刻下了决断,他毫不顾忌费六婆婆面色正难看至极,只顾首与左右言道:
“传我令,即日起发费恩行去凉西边军,不成金丹不得返还。另,还需将此事原原本本告予各房子弟悉知,要他们引以为戒!记住了,是原原本本,不得春秋笔法、亦不得添油加醋!”
左右表情皆不好看,但费南応都已言道此等地步,却又不敢不应,无法之下,只得将目光又投在了费六婆婆身上。
这老妇人见得此景,先是面色数变,到了最后还是又嗟叹一声。
只见她缓步凑到费南応身前,温声言道:“自老身掌家以来,或是已经害了一代子弟,往后如何做事,还请家主自决,莫要顾虑我这愚氓蠢妇。”
费南応闻得此言,便算心有喜意,也需得与费六婆婆自谦几句。
钧天禽则是不怎么在意这小小插曲,它只将康大宝唤到身前,戏谑言道:“你小子胜是胜了,偏却胜得甚是难看。算你小子是有孝心,倒替我老祖省了好大一笔奖赏。”
康大掌门此时又哪敢肖想更多,只是忙不迭作揖行礼、恭声拜道:“小子本无意与舅兄争锋,只是”
“你小子想得太多,老祖我还不至于因你此番获胜而降罪下来。
我费家颜面存于族内一十七位金丹上修、存于列入大卫国志中的昭昭战果、存于道统传承有序、存于子嗣本枝百世,却绝不存于你们这些小儿辈身上。胜了便是胜了,自该挺起胸膛,何消如此扭捏作态。”
这老鸟说完过后,便不再理会康大掌门,而是从后者身上收回眼神、环视周遭。
只见得钧天禽一双锐目所及之处,各家金丹皆是俛首避过、不敢直视。哪有费恩行事前所想,累得宗族遭人讥笑的境况发生,可见其确是在杞人忧天无疑。
好在此时天边又有信符传来解围,费南応揽过空中灵光,展开观过之后,面生肃色,凑来与钧天禽言道:“那福能小儿已出了博州鲜于家。”
“是如何出的?”
“鲜于家从嫡庶子弟,姻亲旧交中选出九名子弟邀战,盏茶即败。福能馈赠厚礼,携鲜于氏出博州。”
“蠢货,这法子他便是们学去了又如何能胜,出手前也不先看看自己手头才有几张牌能打?不对,‘盏茶即败’他家怕是根本没想阻拦才是!
呵,或是甫一听得本应寺这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8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