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流云未有接话,反出声问道:“令狐掌门积威多年,怎会被一群宵小所伤?”
“呵,宵小,却是好笑。”令狐由脑海中想起来在平戎县那场恶战,沉声言道:“那黑履道人剑法之强,距离凝成剑元似都只有一步之遥了。”
“那可是诸多上修都难修成的剑元!”见得铁流云反应淡淡,令狐由又着重强调一声。
指挥佥事眯了眯眼,心中概叹不提,只低声喃喃:“怨不得伯爷要那般看重于他,整个山南道往上数个百年,怕都难再找出来这么一位天才。”
令狐由不晓得铁流云心中感慨,见得后者不言,只语带讥讽,继而言道:
“那黑衣剑客我不晓得姓名,但剑法造诣却是不浅,想来也是黑履道人精心调教出来的出色后人。铁佥事,以我看来,说不得你也敌不过他。”
“那小子竟都已成长到了若此地步了吗?”铁流云并不疑心这是令狐由在哄他,只在脑海中浮起来当年被一个噤若寒蝉的胖大汉子护在身后的劲装青年,若有所思。
关于蒋青,饶是铁流云还想再多问些细节,但这一回却轮到令狐由不答他话,只自顾自轻声笑道:“铁佥事,听闻那位重明掌门,当年还是你搭桥推荐给费家做女婿的?你倒是慧眼如炬,惯会成人之美。”
“令狐掌门,何出此言?”铁流云双眉极不自然的抖动一刹。
“这般强横的破妄金眸,我怕有近二百年未曾见过了。”令狐由目中闪过一丝追忆之色,提起康大掌门的语气中难掩赞叹之意:
“又是冰叶道基、偏还不满百岁;其法体强横,绝对不输我所见的任一金丹真传;神识强悍到可以将数以千计的二阶灵虫,操纵得如臂指使,几无迟滞;连他那灵兽也有传承造化,我曾在一处.
呵,张元道有此后人,足以瞑目了。”话说到此处,令狐由话风一转,语气中赞叹尽除,讥讽更甚:
“而这样的人物,你铁佥事竟都看他不上、反还舍得拱手让人.你这成人之美的气度确是惊人,我又如何能不佩服?”
“令狐掌门言重了,说到底不过一善欺妇人的幸进之辈,离了岳家便是一文不名的奸佞小人,我铁家如何敢要?又何足道惜?”铁流云说话时候背过身去,好不让令狐由发现端倪。
令狐由听得嘎吱声不绝于耳,便满足地收了这通戏耍,而是又板起来了脸色,猝然发问:“铁佥事,你等可议好了什么时候去救我玄月门山门。我玄月门因你之言,一朝丧了连同小女在内的四名筑基,也需得有个说法吧?”
“令狐门主,铁某是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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