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七岁时被追杀的雨夜,看见河底祭坛上发光的“林“字
“稳住火候!“傅少平的暴喝将他拉回现实。丹炉剧烈摇晃,炉盖缝隙渗出七彩雾气。南宫皖甩出十二枚铜钱,钱币在空中组成天干地支阵压住炉盖。
林小七咬牙加催真气,却见青火中混入丝丝黑气——是丹炉残留的戾气!骨戒突然自发旋转,戒面浮现出细密木纹。那些黑气像被吸引般涌向骨戒,竟在戒面上形成微型漩涡。
“青木骨戒还有这等妙用?“傅少平挑眉,却不敢停手。他正以掌风引导三滴酒魄在炉内穿梭,每滴酒魄都拖曳着长长的光尾,像三颗流星在七彩雾霭中穿行。
午时三刻,炉内传来清越凤鸣。南宫皖突然割破指尖,将血珠弹向炉顶:“血契成丹!“
炉盖轰然掀开,刺目光华中飞出三枚丹药。最大那枚皎如明月,表面天然形成梅枝纹路,被南宫皖用银瓶凌空收走;赤红如霞的那颗裹着酒香,傅少平直接张口吞下,喉结滚动间胡子染上金辉。
最小的丹药青碧如玉,却在飞向林小七时突然裂开——枣核从裂缝中伸出嫩芽,转眼长成三寸高的枣苗。少年急忙用骨戒接住,枣苗竟顺着戒面纹理扎根,开出米粒大的金色小。
“有意思。“傅少平抹着胡子上的丹灰,“以枣核为骨,以青木为壤,这枚'青枣丹'怕是古今独一份。“
傅少平拍开一坛“冰魄烧“,酒液泼在青石板上竟凝成霜。“洗髓如刮骨,先让你尝尝寒劲。“他拎起林小七后颈,将少年整个按进酒坛。
南宫皖的银针在少年脊背上连点七处大穴,针尾结出冰棱。林小七张口欲呼,喉间却涌出带着冰碴的鲜血——那血珠落在丹炉里,竟将青铜炉壁冻出蛛网纹。
“好!“傅少平甩出金蝉蜕,薄如蝉翼的蜕壳突然张开,像捕食的蛛网般裹住冰血,“现在看好了,雪参要这么切。“
他并指如刀,参体剖开的瞬间,参须突然暴长三尺,如银针般刺向三人。南宫皖广袖翻卷,袖中飞出十二枚玉简,将参须钉在半空。每根须尖都悬着滴晶莹液体,在月光下折射出七彩光晕。
“寒髓入炉!“
玉髓倾倒时,整个院落飘起细雪。林小七骨戒上的枣苗突然舒展枝叶,在雪幕中撑起一小片绿荫。
南宫皖解开发簪,青丝垂落时带起一阵香风。她从发间取下半片赤红羽毛,羽根还沾着未干的血迹。
“三年前在焚天谷取的。“她指尖抚过焦黑的羽尖,“那只朱雀临死前,把最后的心火藏在这片断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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