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永远也不会来的预备宫殿,竟有如此侍女,那就相当的难得了。
小侍女似乎也能听懂他们说的东西,安静地侍立在一旁,明净澄澈的美眸中不时闪过动人的神采。
等到四人聊的尽兴,秦淮河上灯影桨声一片诗意的时候,三人便识趣地起身告辞了。
杨沅只是微醺,倒不是因为他的酒量有多好,只是没人敢劝他的酒罢了。
饶是如此,他刚起身,那少女还是及时上前一步,一双柔软的纤纤玉手,便扶住了他。
她半扶着杨沅,便把他扶进了寝殿。
将杨沅轻轻放倒在榻上时,微微俯身的她罗裳低垂。
从那领口,便能见到一抹奶白的沟壑。
因为烛光透衣而入,轮廓晕染了一层油画般的光泽。
杨沅见了,不觉有些口干舌燥。
他刚刚做出一个吞咽的动作,那知情识趣的小侍女,便把温度正好的一盏醒酒茶递到了他的唇边。
服侍杨沅喝了茶,替他宽去外衣,小侍女便将一盏盏灯用银盖碗压灭。
最后只剩下两根红烛了,便收了手,站在榻边。
她抿着唇沉默片刻,便含羞地背过身去,轻轻一扯纤纤细腰的上的合欢结儿。
罗裳贴着光滑的肌肤,无声而自然地滑落了下去。
灯下裎玉美人儿,谁能经得住这般考验?
金钩上,红绡落下,一榻朦胧。
等到杨沅一夜酣畅,清晨醒来时,小侍女已经早早换好衣装,侍候在床畔了。
和昨夜不同的,除了她的衣装,还有她的发髻。
小侍女已经挽了一个少妇的发式。
昨夜之后,她已经成为一个小女人了。
温柔地侍候着杨沅穿好衣装,杨沅看了眼榻上梅,轻轻嗯了一声:“本相还不曾问过你的名字?”
小侍女低头含羞地道:“妾身姓江,名唤宁欢。”
“江宁欢?名字好,人更好!”
杨沅说着,就从腰间革带上摘下一个玉佩,递给了她。
“你先收着,和家里说一声,等本相回临安时,便随本相走吧。”
江宁欢听了,却忽然盈盈拜倒,惶声道:“妾身蒲柳之姿,能够侍候丞相,是妾身的荣幸。
丞相愿意给妾身一个归宿,妾身更是感激涕零。
只是父亲大人仍在狱中,做为女儿,妾身实在不忍安享荣华,求丞相开恩……”
杨沅一听,要糟!
这别是个什么贪官污吏的女儿吧?
如果真是贪赃枉法、鱼肉百姓的贪官,他岂能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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