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扶光中了毒,因为抢救及时,且下毒的寒酥手中还有毒药,那本就是金人为赵璩准备的。
太医看了毒药,能够及时对症下药,竟尔把扶光救活过来,只是余毒未清,尚在昏迷当中。
倒是胸口被扎了两簪的寒酥已经清醒,也把事情对王妃说了个明白。
王妃听她说明经过,几乎吓个半死。
赵璩一回来,王妃就把事情源源本本对他说了一遍,把赵璩听的也是后怕不已。
“她们现在哪里?”
“妾身把她们关进柴房了,只等大王回来发落!”
那女人可是要毒死她男人,哪怕王妃再如何仁厚,也是恨极了她们。
赵璩赶到柴房,就见扶光和寒酥被抛在柴草之上,下面无铺,上面无盖,容色惨淡,星眸无光。
看见赵璩,寒酥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奈何身上无力,身下也无力着力,根本起不来,只好悲悲切切地唤道:“大王……”
赵璩一瞧她花容惨淡,唇色发白,登时心就软了。
那悲悲切切、哀哀婉婉、幽幽怨怨的小模样儿,看的赵璩心都要化了。
他关切地扑上前去,一把握住她冰凉的小手,又看看旁边昏迷不醒的扶光,忍不住问道:“寒酥,你怎么样了?”
“咳!”
王妃一声咳嗽,赵璩猛地惊醒过来,恨恨地松开寒酥的手:“你们……你们竟要毒杀于孤?”
“是,奴奴该死!”
寒酥垂泪:“金人抓了奴奴全家,以父母亲人性命相逼,迫奴奴来宋,讨大王欢心,伺机下毒。”
寒酥眼泪汪汪地道:“奴奴感念大王的宠爱,哪怕自己死了,也不舍得伤大王分毫。
可,父母家人又何罪之有?一旦知道奴奴抗命,金人必然杀我家人,因此……”
寒酥轻轻握住赵璩的手,幽幽地道:“奴奴要保家人,又不忍伤害大王,因而才想杀死知情的扶光,把真相禀明大王,然后再自杀谢罪。谁知她……”
寒酥看了扶光一眼,对赵璩凄然一笑:“大王风采,令人一见心折。大王怜花惜玉的柔情,更是奴奴与扶光从不曾经历过的。”
她垂下头,轻声地道:“大王可是奴奴唯一的男人呢,奴奴不想伤害大王,谁知扶光竟与奴奴一般心思,她也想杀了我,既保大王又保家人,我……我们俩还真是两个傻女人,蠢的可笑……”
“这怎么能叫蠢呢,我不许你这么说自己。”赵璩的唇角疯狂地上扬,快要压不住了。
他再次握住寒酥冰凉的小手:“你的心意,孤都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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