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自二乔下手。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若是大王言之,二乔并非是被汉国劫掠而去,也非是大王安排去刺杀的,完全是大王仰慕汉太子之雄姿,听闻其所写之‘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于是乎,将二乔献与那汉太子。”
孙权脸色难看,但步练师的话语未停。
“既然不是刺杀,而是献美人,那汉使便师出无门,未有问罪之理由了,即便是汉使不认,接下来与其讨价还价的时候,我吴国必会站在优势地位!”
有用是有用。
但若是真的照王后这般说,那他孙权还要不要脸了。
将兄长,重臣的未亡人送与敌国太子,而原因,居然是因为敌国太子写了一首诗,想要自己兄长、重臣的妻妾,而他孙仲谋,还真送了。
这事太扯了,而且也太丢人了。
即便是他孙权不要脸,但也不能这么不要脸啊!
那刘公嗣还写过关于自己王后的诗,那他现在是不是要将自己的王后也送过去?
再后面,只要我江东出了什么美人,有了什么好东西,他刘公嗣写一首诗,他就屁颠屁颠的送过去。
那这吴国,是他孙权的吴国,还是那刘公嗣的吴国?
“荒谬至极!”
孙权冷哼一声,问道:“若是丢里子之法,如何?”
“答应那汉国条件,但在条约之中,我们未必不能下绊子,甚至有些条约,可阳奉阴违,至于汉国前来问罪,大王大可推脱,除非他汉国敢发兵来攻!”
这个办法,倒是挠到了孙权的痒处。
“这个办法倒是有可取之处。”
“不过,这第二种办法,便有可能招致汉国发兵来攻,风险也是最大的。”
孙权也沉思下来了。
到底是用第一种,还是第二种呢?
第一种的话,是没有风险,但是这个脸丢得太大了,第二种虽然损失可能最小,但是风险也是最大的。
面子与里子。
难啊!
孙权心在脑中思绪纷乱,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再服一散。
建业城中。
吴国太子府。
比之数个月前的车水马龙,此刻的吴国太子府门前,就有些门可罗雀了。
除了一干太子属官,或者说是部分太子属官,便再也见不到其他臣僚的身影了。
至于原因,也很简单。
吴国太子孙登,如今沉睡不醒,传言孙权有意立其他子嗣为太子。
太子府人心惶惶,在太子孙登这个大树摇摇欲坠的时候,许多人,都已经给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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