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得上,门诺·库霍恩拆了他的中央集团军。只带着所有高机动性的骑兵猛冲!”
约翰·纳塔利斯谨慎的开口。
“如果只是这样的骑兵军团,再加上其余的一到两万部队,那么这仗有的打,陛下。”
弗尔泰斯特看了看自己的治安官兼将军。
纳塔利斯为人谨慎,在他面前都不太会把话说满、说全。他也正是欣赏这种谨慎和稳重,才会这么看中这个出身不怎么样的军人。
而他也知道自己将军往往都在话语中表达了什么潜意思——
‘如果只有’这些军队的话,他们还有得打。
“你再问我也问不出什么了,约翰。”国王冷冷地说,“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在马里波城墙前,我的部队兵败如山倒。”
“没有目击者、没有知情人,前线就被突破了,简单的就像是拆信刀拆开信封一样。”
“这肯定是某种超自然力量。”纳塔利斯低声说,“靠蛮力是.愚蠢的,陛下。”
弗尔泰斯特完全赞同:“是啊,所以我立刻召集了所有效忠于我的术士,还向所有能回应的术士求援。梅丽葛德一路上几乎脚不沾地,现在才抽空睡着,或者更像是晕倒。”
“那事到如今。”约翰·纳塔利斯看着远方黑压压的一片军营说着,“我们也只能看明天的战场情况尽力而为了。”
“愿诸神垂怜我们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