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画踹了大树一脚,大树纹丝不动,自己反而脚底发麻。
他刚刚去找了陈师傅。
墨画捂着小脑袋,吸着凉气。
“真的吗?”柳如画问道。
走到大槐树下时,发现白子曦一脸娴静,温润美好地在看着书,晶莹雪白的槐花轻柔地落在她的身上。
张澜吗?
墨画想了想,还是摇头,他虽然看着游手好闲,但好歹是道廷司的典司,不可能真的天天都无所事事。而且身法本身就是他教的,再让他陪练,多少有些厚脸皮了。
柳如画失笑着摇了摇头,情不自禁捏了捏墨画的鼻子,“口气还不小1
柳如画松了口气,“那就好。”看着墨画身上点点的青紫,忍不住又道:“那你自己小心点。”
墨画看着过意不去,便画了一个水木阵,埋在了大树的根部。
墨画注入了一些灵力,催动阵法,地动阵闪过土灰色光芒,之后产生振动,大树也随之颤动,树上便有野果纷纷落下。
野果落下十来个,墨画躲掉了八九个,只被砸中了两下。一个砸在肩膀上,还有一个,砸在脑袋上。
等到墨画的逝水步稍稍熟练些的时候,树上也没剩几个野果了。
大树上结满野果,这种野果比较小,味道酸涩,没办法吃,所以才能结这么多,几乎满树都是。
“没事的娘,不痛的。”
几天后,墨画给庄先生送酒食,请教了几个问题,然后便告辞。
第三天,墨画疼痛有所缓解,步法更进一步,所以能打中墨画的野果,就比较少了。
“放心吧,娘,我是在练身法,这样以后有危险,我也能跑掉了……”
墨画逝水步虽然比较熟练了,但实战如何,还真不太好说。
失算了,没想到被砸一下,有这么痛。
墨画面前,参天的大树,默默地伫立着。零星几个青涩的野果,孤零零地挂在原本枝繁叶茂的树梢上。
墨画瞅了一眼参天的大树,然后有些生气地走了,差不多一个时辰后,墨画头上带着个小头盔,又雄赳赳气昂昂地过来了。
天色渐晚,墨画拍了拍大树,道:“我明天还来。”然后便回家了。
墨画道:“都是皮外伤,不碍事的。” “你不会是跟人打架了吧。”
墨画自信道:“娘,你放心吧,我这是刚学。过一阵,天上就是下大雨,都不可能打湿我的衣角……”
第二天,墨画“伤势”未愈,肩背淤肿未消,牵一发而全身疼,尽管逝水步法更纯熟了,但表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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