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魏阴符宗宗主,这一脉脱胎于阴山派,结合了道门符箓派,手段了得,最擅于炼阴兵,因为被南北玄门追杀,才隐遁于南朝。”
“王玄谟虽修行资质不凡,但却不通兵法,昔年北伐战败后,退守荥阳时掘开虎牢关古战场,用五斗米教的'收魂幡'收了八千战死阴魂,年迈后假死在邙山修道。”
“永熙年间,尔朱荣屠洛阳时,他才借血煞之炁成功进入假阴司,老夫找到当时一份记录,说有人看到邙山滚落石碑,篆文碑碣,其字如虫蛇,祭以童男血压胜,正是秦篆与鲜卑巫文的合煞之法!”
“所以这满山的阴兵,一半是六国故鬼,一半是洛阳冤魂!”
“原来如此…”
李衍若有所思道:“申老哥,难不成已经进了那假阴司?”
这邙山暗藏危机,凶险万分,怪不得申三酉一幅要舍生取义的模样。
谁知,阴九歌听罢却陷入沉默,眼中满是哀伤,“他查到了一些事,邙山与之相比,都不算什么,估计早已离开神州,出了海。”
“出海?”
李衍愕然,“他要去哪儿?”
“东瀛。”
阴九歌说了地点,就不肯再言语。
李衍则立刻闭嘴,不再多问。
他已知道申三酉查到了什么。
赵长生!
看来这徐福和赵长生,果然有关系。
若真躲在东瀛,那他追到天涯海角,也要将其弄死!
想到这儿,李衍又开口询问道:“那赵驴子呢?”
这次,阴九歌倒是没隐瞒,开口道:“老夫查到一件事,龙门客栈往来的客商中,时常有人莫名其妙失踪,洛阳城也是如此,皆被送往邙山。”
“抓住个拍子的丐子头,才知道所抓之人,都是昔年六国血脉残留,而那赵驴子的妻子,也是因此才被抓走,地龙子碰到邙山蛇蜃,猜测随侯珠藏在此地,所以二人准备联合盗宝,却被察觉。”
“地龙子回到豫州,便被诱杀。”
“至于赵驴子,应该被关在地宫之中。”
“但是生是死,老夫也不知晓。”
李衍听得心中一暗,“他们要六国血脉作甚?”
阴九歌摇头道:“这世间法门,皆有代价,王玄谟即便天纵之姿,占据假阴司称鬼帝,恐怕也要付出不小代价,这蛇蜃泄露的越发频繁,估计想用六国血脉安抚。”
说着,扭头看向洞外,“上清宫的道士,早已不是当年传承,只知道捞钱,碰到这么大的事都没察觉,说不定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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