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赵惜一搅和,阿奴没了心情,交代阿都去酒楼看看,随后回了西园。
旁晚的时候,阿错带着妻儿到了,纳达岩也跟来了。他想在去博窝之前看一看阿奴。
阿奴喜的抱着他上蹿下跳,阿错看的头晕:“阿奴玛,消停些,可怜我们长途跋涉,劳烦你倒杯茶。”
众人哄笑。
阿错将云丹的回信和众人给沈夫子的结婚礼物都拿出来,足有两大驮。他说:“还有啊,果儿说一入冬她也没事干了,索性趁着这次机会和亨珠一起去看望青姨,他们迟两天到。”
“你怎么把普普带来,那么远他吃得消吗?”阿奴嗔怪。
普普挤上前,拍拍小胸脯:“姑姑,普普五岁了,阿爸说给我找他的夫子做我的夫子。”
阿奴被他绕的一愣,才明白阿错是想把他送到旗山书院沈嘉木那里。她抱起普普猛亲了几口:“普普也是个小男子汉了,不过在这里找夫子不好吗?”
阿蕾微笑宣布:“我跟着普普去。”
沈家有几艘船在泉州,毕竟福州离那里近些。
阿奴挤挤眼:“嫂嫂这是要夫唱妇随啊。”
阿蕾毫不脸红,还遗憾道:“可惜他们不让女子上船。”
“不如我们先去看看阿宝和粽子,然后去钱塘。最后跟着夫子去福州。”阿奴提议。
阿蕾很想念阿宝,当下点头。
只剩下纳达岩和阿奴两人的时候,阿奴发现他的光头上居然有了一层白色的发茬,惊道:“你,你才多大?”
见她的眼睛瞪得溜圆,纳达岩摸摸自己的头皮:“师父圆寂的时候,我们护法时多耗了心力,几个师兄头发都白了,不过咱们都是光头,看不出来。”他调侃了自己一下。
阿奴拍拍他的脸:“瘦成这样,我就知道那些秃驴虐待你了。”她一句秃驴打击面太广,包括纳达岩和自己的老爹。
见他一脸古怪,阿奴自己撑不住笑了:“我开了家酒楼,明天带你看看去,保准把你喂得白白胖胖。”
两人絮絮叨叨直到半夜。
阿奴捡那些稀奇古怪的事情说给他听,好哄他一乐。当听到赵惜所说的蛊毒的时候,纳达岩很感兴趣:“我想去看看。”
“你会解?”
“不会。不过想看看是怎么回事。”
“不行。”阿奴一口拒绝。赵惜身后那是群丧心病狂的刺客。
哪知道此人职业病一发作,连旅途劳累都忘记了,笑道:“不用你走,我背你。”
阿奴摸了摸他突出的肩胛骨,心里一酸,不想违逆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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