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下面,就是很奇怪的景象了。
汪澜那里竟然没长毛!没长毛还不算什么,她白生生的阴阜没有唇缝,而是一截短到可以忽略不计的软肉,萎靡且松垮,了无生气地垂着。
“你……”
夜娘才说了一个字,汪澜就受不住了,红着眼眶道:“很恶心对不对!”
夜娘嘴巴张张合合,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汪澜这么奔溃难堪的样子,她第一次见。命悬一线时,渡日等死时,汪澜比现在冷漠百倍千倍。
她绝无嫌弃汪澜的意思,没想到汪澜这么敏感,无法听她评说一个字。
鬼使神差地,她一把拉下汪澜的头,吻上他紧抿的嘴唇。
她不爱他,只是怜惜他。谁让他一副要哭的样子,那颗小痣难过地都要掉下来了。
她舍不得它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