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前的老鸨笑吟吟地看着张林,并没有什么动作,这样的人她见得多了,身着不凡,却又被家里人管教得很严,好不容易独自出来,想要见一下世面,却又总是有贼心没贼胆。
正在在张林踌躇不前的时候,一只手拍到了他的肩膀上。
顿时,张林身上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吓出一身冷汗,迅速转头,却见一位黑衣生,唇红齿白,一双剑眉点缀在脸上,有些古怪地看着张林,调笑道:
“我见仁兄流连簇已久,却一直踌躇不敢进,莫非还是个雏儿不成?”
这让张林一下子就脸红到了耳尖,面色僵硬地假笑道:
“怎么会呢?我只不过欲观诸地飞花,评点哪朵堪摘罢了!”
“哦!”那生有些疑惑,却又随即大笑,轻佻着道:“不知仁兄教我,蠢有何深意?”
张林悄悄吞了口唾沫,强行按下了自己那颗激动的内心,假装面色平静地道:
“我观各地秦楼楚馆诸女,分其为上下五等。”
“哦?何解?”
黑衣生起了些兴致,把脸靠了过来,问道;
张林淡淡一笑,从路旁柳树上折了根枯枝,将话语权再次夺回到了自己手中,道:
“第五等,其女子就似我手中枯枝,心之将死,毫无生气,不谈风月,只谈皮肉,春风一度,从此皆是路人,此类女子大都是贫苦人家出身,见过人间疾苦,经历过尘世苦难,出卖肉体也仅仅只是为了一顿饱饭罢了,接待者也不是什么上等人物,只是对付一些手中稍有闲钱的人罢了,如隐藏在诸城偏远处,所谓窑子,就是此类。”
汉代饶业余生活其实不是很充实,见有人在大庭广众之下侃大山,便吸引了部分游人驻足倾听。
“第四等,其女子就如冬日之水,表面恰似寒冰,波澜不惊,却内有活水,只待春日将至,便难忘前尘,但日常所见者却也只不过是一些游商富农,上不得台面,热闹街市中,常卖弄风骚,勾人心魄者便是此类。”
道了这里,不仅是街上的游人,就是一些店中老鸨也忍不住围了上来。
“第三等,其女子就似山间顽石,早已见惯了风尘,品尽了下负心人,表面盈盈笑待我,内心却留己一人,这种人,可为红颜,却为不得知己,引得世间男子倾心,而自己的心却不知早已飘落何方,日常所见,却已不限定于各地富商,而是上升到了各地士子,落魄贵族,坐落于街道,常年不衰者,大都为慈。”
到了这个时候,几乎整条街都不做生意了,一心关注着自家生意属于第几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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