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算忙得过来。
“今日耽搁大家太多时间,再耽搁大家一会。以前我提过,士农工商等级划分不但不公平,还是影响我大唐繁荣最大的障碍。有此划分,工人永难翻身,毫无积极性。商人子女皆不能科考,一辈子不能进入仕途,让他们生不出半点希望。
他们同样是在为国效力,只不过效力的方式不一样,并不比士农差多少。就像今日造出的纸、琉璃,没有工匠师如何能造出来?那些纸,如果没有上次商人的捐款,如何能试验出来?这些和士无关,也不关农什么事。时间有些晚了,我们就干脆点,反对平等的先说说理由。”
何浩然并不是很急,反而他有些害怕入洞房。李水音太小了,今日又是人家一生最重要的日子,他实在不知该如何面对。
大家仿佛也都不急,冷清了好一会,蔡襄站起来当开路先锋:
“这不是贡献大或小的问题,千百年来皆如此。高宗时期就定下,工商、娼优、服丧期之人、犯大唐律者、僧道皆不可参加科举或提拔为将。祖制不可改,这些有关忠孝。何将军想法虽好,但制度非是翻案,万勿触碰。”
沈沉起身冷笑道:“祖制不可改?我大唐开国百多年,改的祖制还少了吗?什么事都要讲个理,无理之事,有何改不得?”
还算他的胆子不大,大唐改的祖制的确不少,比如李世民能当皇帝、武则天能当皇帝,这些都是大大有违祖制之事。郑茂林瞪了他一眼:
“祖制自有其道理,虽有些事曾被颠倒,后来不也改过来了?就拿商来说,我听过一句话,十商九奸。商人所做之事,虽有些利国,但他们谁不是巧取逐利之人?吸取民膏民脂、欺民误国者并不少见。只看见商人那点好处,却不说他们的危害,岂能令人信服?”
“郑大人,你郑氏从商的不少吧?照你这么说,那郑氏从商者皆是巧取逐利之人?吸取民膏民脂、欺民误国者?”
一个长脸中年男子反驳得很犀利,被不少大家族怒瞪,他没有一点退缩,大笑道:
“哪种人都有好坏,就像当官的一样,当着皇上、太子殿下的面,草民冒死直言,谁敢说当官的都是好人?甚至在坐的都是清官?商人逐利是不错,但将吸取民膏民脂、欺民误国加在我们头上,那实在受不起,可能有这类商人,就如贪腐一般,那只是少算。”
李豫倒没什么,他也知道在坐的绝不可能全是清官,要真是那样反而奇了怪。众官员恨不得将男子立即弄死,一番话将所有当官的都得罪了。卢杞冷哼一声说:
“奸滑巧舌之辈,不过想掩盖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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